疼痛的感悟

陳柱民

昨天跟同學茶聚, 他給我一個很重要的啓發。我們談到博士給我們看的鋼琴表演影片, 我們都認為當中朗朗的表現很突兀, 琴音生硬。雖然很專業的評語我們不懂, 但同學說了一句對我很有啓發的說話:「這種表現方式, 朗朗自己一定感到很滿意, 所以才這樣表演, 如果他自己覺得突兀, 他就不會這樣彈了」。

這令我想到, 當你要用各種方式去跟一個沒有誠信的「對質」, 去到要人拿出各種證據來指證他, 而對方毫無改善的話, 那試想一下, 一個沒誠信的人也好, 不懂尊嚴為何物的人也好, 他既然能安於那個狀態, 你要他改變, 或試圖教化他, 哪裏會是在他面前舖陣幾個事實能見效呢? 他們在那個境地「舒服」啊！

我肩膊痛，有同學說是五十肩，替我扭按幾吓，痛得我呱呱叫。同學說：「在說法啊」。我聽得有點霧煞煞。

但畢竟，我有點明白。法，能在一個舒服的環境下說嗎？有效嗎？